【火影/BL/R18】媚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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奧斯維德提刀走在路上,寬大的袖袍多少遮掩了幾分刀具可能引來的視線,然而他醒目的外貌,還是令許多人或明或暗地投來關注。
奧斯維德神情自若,無視了所有視線。
完成了任務的他漫不經心地盯著路邊的攤販,腦海裡想著要不要買份章魚燒什麼的來吃。
水之國盛產海產,人們將這份優勢玩出許多花樣,章魚燒、烤魷魚、還有許多海鮮類型的小吃攤販堆滿了路邊的街道。
正當奧斯維德陷入思索,視線中卻陡然映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
奧斯維德腳步頓了頓,眨眼間將一身氣息收斂得乾乾淨淨,轉道跟著那人走向越發陰暗崎嶇的小巷。
那道身影一開始還能維持穩定的步伐,到了後來卻越發踉蹌,到了一處暗巷後,便堅持不住地倚著牆面滑坐在地上。
男人垂下腦袋,一頭銀髮被不正常分泌的汗液打濕,狼狽地貼在頰側,面罩外裸露出來的肌膚盡是一片緋色。
這是中了媚藥?
奧斯維德垂眸打量【旗木卡卡西】,在與帶土交往之前,奧斯維德長年遊走在男男女女之間,被(試圖)下藥的次數不計其數,見過往自己身上下藥的人更是令他可以稱得上一句見多識廣。
他很快就分辨出【旗木卡卡西】中的藥物,眉頭皺起,這可有些難辦了......
也不知道卡卡西到底去執行了什麼任務,竟然會被下這種媚藥,莫不是委託人見色起意,看上了卡卡西?
奧斯維德想了想,先在巷口放下了手中的刀具,再逐步走近【旗木卡卡西】。
那是約莫24、5歲的卡卡西,似乎已經退出了暗部,也不知道為什麼跑到水之國。
但是忍者,大抵都是為了任務吧。
奧斯維德腳步極輕,似是怕驚擾了對自己還很陌生、卻又處於虛弱狀態的貓貓。
他停在銀髮忍者的面前,蹲下了身子。
奧斯維德拍了拍【旗木卡卡西】發燙的臉頰,“還有意識嗎?卡卡西?”
【旗木卡卡西】戴著面罩與護額,浪費了一張俊臉,只露出一隻右眼。
他抬起腦袋,露出的黑眸迷濛地看了奧斯維德一眼,“是...誰?”
知道他的名字、感受不出惡意...是認識的人嗎?還是木葉的同伴.......
來不及深思,他便被拉入過於滾燙的懷抱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皺眉,現在身體熱燙得厲害的他本能地厭惡奧斯維德的體溫。
太熱了。
熱得人...頭腦發脹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掙扎著要脫離滾燙的熔爐,卻被強硬地按住。
“別動,讓我確認一下。”
他的臉被陌生的存在抬起,【旗木卡卡西】全身都發燙,呼吸艱難地大口喘息,眼角餘光瞥見嬌豔的桃色捏著自己的下顎。
他也看見了垂落至腰際的火紅長髮,與一雙鎏金般的美麗眼眸。
但對方絕非女性。
這一點,被他禁錮在懷裡的【旗木卡卡西】再清楚不過。
那人替【旗木卡卡西】扯下令他難以呼吸的面罩,清朗的嗓音沉了幾分,“啊...果然是這個嗎?”
他鬆下力道,【旗木卡卡西】終於得以掙脫,銀髮忍者反手抽出一枚苦無,搖搖晃晃地擺出戒備的姿態。
然而【旗木卡卡西】的戒備似乎全然不被那人放在眼裡。
“沒辦法了,讓我來幫你吧...卡卡西。”
無奈地輕嘆傳來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耳邊,他想反駁“不需要”,卻被輕易抽走手裡的苦無。
緊接著,柔軟的觸感從唇上傳來,銀髮忍者冷峻的面容上出現一瞬的愣怔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還來不及感受更多,那抹柔軟便如蜻蜓點水般離開了。
...剛剛,似乎嘗到了鐵鏽味?
【旗木卡卡西】迷迷糊糊地想,是我無意識地咬了他?還是他本身就帶著傷?
“我想,你可以確認了?我並沒有惡意。”
“敵人是不會親吻你的,卡卡西。”
【旗木卡卡西】腳步向後退了半步,親吻?
...剛剛是被親吻了?還是被一個男人?
腦子迷糊著的【旗木卡卡西】反應慢了半拍,哪怕感知到了,卻沒有意識到。
直到奧斯維德說出口,他才後知後覺。
奧斯維德毫不留戀地扔下手中的戰利品苦無,注視著銀髮忍者隱忍的神情,他的眼尾甚至因為太過難受,泛起了暈紅。
“我只是想幫幫你...卡卡西。”
......
奧斯維德毫不顧忌形象,姿態隨意地坐在地面上,【旗木卡卡西】靠在他的懷裡,身上的中忍馬甲被解開拉鍊,敞開的衣襟露出了裡頭的深色衛衣。
同時,半褪的褲子掛在腿彎。
“...哈啊...唔...!...嗯......哈......”
銀髮男人仰起脖頸,張大了嘴巴艱難地喘息。
被拉開的雙腿能夠看到屬於男性的手正在褻玩著隱秘之處。
春藥催動了情慾,讓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身體在開拓上很是順利。
奧斯維德側頭去看,見他的表情不像難受,放心了幾分,手指從被揉開的穴眼抽出。
“擴張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哦。”
炙熱的吐息噴灑在【旗木卡卡西】耳邊,男性壓抑的嗓音,似乎夾雜著隱忍的慾望。
奧斯維德不想要被【旗木卡卡西】討厭。
他揉按著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腹部,情色地向上滑動,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,“別擔心,卡卡西...我會好好替你解除藥物的效果的。”
身為大齡處男的【旗木卡卡西】被他撩撥得呼吸一顫。
不知是在藥物的影響下,還是奧斯維德的手法過於撩人,他不得不承認,自己被陌生男人挑起了性慾...不只是身體上,就連精神上也呈現出詭異的亢奮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被指姦後穴,反而保持住了幾分理智,他如今捏著這部分理智,在心裡頭頹喪地捂住臉。
‘難道我其實是變態嗎?為什麼在這種小巷中被陌生男人強姦還能興奮起來啊!’
表面上,【旗木卡卡西】卻依舊一聲不吭。
從被男人圈住抱在懷裡用手指姦淫著後穴開始,【旗木卡卡西】便始終沒理會奧斯維德。
詭異的春藥讓他的身體越發綿軟,渾身的肌肉被迫放鬆下來。
如果是一開始他還有幾分逃離的可能,但是都已經發作到這般地步,要離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。
這個人是帶有善意的嗎?這種方法真的是解開自己身上藥物的方式?
【旗木卡卡西】不確定,卻已然無力反抗。
奧斯維德將【旗木卡卡西】換了個姿勢。
銀髮忍者的腰桿塌下,雙膝被打開跪在地面上,滾燙的大手按住了他翹起的臀部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趴伏在地面上,雙手的手背充當了臉與地面的緩衝墊,讓他不至於因為身體的無力而讓臉龐與地面親密接觸。
但顯然,手套上的金屬護手也讓【旗木卡卡西】不怎麼好受。
太硬了,臉等下肯定會烙下紅印的...但是冰冰涼涼的感覺很舒爽。
他不由發出一聲低低的喟嘆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心裡嘀咕,要是男人的體溫也能低一些就好了。
這樣也不至於每每觸碰到他,都讓【旗木卡卡西】有種要被烈火點燃的感覺。
“卡卡西是第一次吧,後入式會讓你好受一點。”
奧斯維德掏出性器蹭了蹭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臀肉。
忍者臀肉結實,掰開後卻能見到泛著水光的處子小穴情動地一張一闔。
早已在前戲中被【旗木卡卡西】色到的性器又硬又燙,抵著穴眼才擠進一個龜頭,就讓【旗木卡卡西】壓抑不住地發出一聲喘息。
“好青澀......”奧斯維德咕噥,頗有幾分感嘆的意味,他已經好久沒見過這麼青澀的卡卡西了。
就連當上火影的旗木卡卡西都比他放的開,哪裡像【旗木卡卡西】一樣死死地咬著唇一聲不吭,只有在被破處時,才會有些難以自制的發出聲音。
“...不行的、太大了...嗯...!”
【旗木卡卡西】感覺自己被滾燙的硬物貫穿了身體,腰桿都不由向前拱起,試圖逃離後穴裡的凶器。
可他處於勃起狀態,不斷流水的性器分明更加堅挺了。
——只有交溝才能夠解除這款媚藥的效果。
【奧斯維德,就是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解藥】
“別害怕,卡卡西。”
奧斯維德揉捏了下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臀瓣,複述道:“別怕,我會讓你舒服的。”
粗長的性器被青澀緊窄的穴肉包裹,這款媚藥無法讓人屁股裡自主分泌淫液,都是靠奧斯維德的前列腺按摩,才得以讓【旗木卡卡西】分泌出一些腸液。
配合肉棒流出的先走汁,作為潤滑,勉強夠用吧。
奧斯維德掐住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臀肉,胯下打樁似的操穴,粗碩的龜頭來回輾過男穴裡的前列腺。
卡卡西的前列腺有點深,但奧斯維德的性器卻能夠恰到好處地觸碰到那塊敏感點。
過分契合的肉體加上媚藥的加成,此時渾身上下都十分敏感的【旗木卡卡西】很快就被姦到潮噴。
高潮時銀髮忍者露出了舒服又茫然的神情,顯然並沒有經歷過雌性高潮的他無法理解這種感受是什麼。
“...啊、啊...這是...什麼...?”
高潮之後,銀髮忍者夾雜著呻吟的問句傳入奧斯維德耳裡。
“嗯?是小穴高潮哦?”
奧斯維德心中感嘆,這款媚藥也太過強力了吧?卡卡西明明是處子,卻那麼快就潮噴了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身體被頂的不斷向前,胸前的中忍馬甲略微貼合地面,布料摩擦時發出的聲音與肉體的碰撞聲混合成淫靡的樂曲。
在這種暗巷中交媾,即便滿是不情願,【旗木卡卡西】作為男人的劣根性,還是讓他的雞巴興奮地跳動,甩動時淫液都飛濺在各處。
看起來很快就要射了。
奧斯維德判定。
他身體前傾,強硬地扣住【旗木卡卡西】的十指,整個身體幾乎要趴在他的身上,【旗木卡卡西】只感覺好燙、好重,還有令人難以忍受的癢意。
是他聳動腰胯時垂落的髮絲嗎?還是【旗木卡卡西】加速了震動的心跳?又或者是自己被下了藥的身體在躁動?
【旗木卡卡西】精神顫慄起來,黑眸氤氳著朦朧的水汽,淌下的唾液濡濕了微張的唇瓣。
奧斯維德滾燙的手掌緊緊扣住他的手,【旗木卡卡西】上半身挺起,腰桿低低地塌下。
粗碩的性器大開大合地操進滿是淫液的小穴,肛口都被摩擦到略微紅腫,被柱身觸碰時更為敏感,伴隨著肏進騷芯帶著的快感,又疼又癢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眼前發暈,嘴裡再也憋不住,洩出了一聲聲呻吟。
猛烈晃動的雞巴朝地面射出了白精,便再度被奧斯維德拖入慾望的泥沼。
奧斯維德用牙拉開【旗木卡卡西】的衣領,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後頸,男人肌膚上沁出的汗液也被一併舔去。
對一名忍者來說,脖頸是足以觸及他們敏感神經的部位了,【旗木卡卡西】剛繃起肌肉,便被奧斯維德濕漉漉的舔吻奪去心神。
‘像小狗一樣’
但是身後時刻張揚著存在感的男性荷爾蒙,卻讓犬派的愛狗人士【旗木卡卡西】清晰的認知到,就算是狗,這個男人也是凶獸級別的!
兩人十指交纏,慾念在性器撞進濕軟的騷窩中急速膨脹起來,【旗木卡卡西】主動向後迎合,頓時升起更加響亮的撞擊聲,白皙的臀肉都被撞紅了。
奧斯維德肆無忌憚,【旗木卡卡西】卻深怕被發現,哪怕身體已經在主動迎合了,還是努力壓抑著喘息。
“為什麼不出聲了?剛剛不是叫的挺好聽的嗎?”奧斯維德親吻著【旗木卡卡西】的後頸,含糊地問。
“...唔......”
【旗木卡卡西】已經有些認命了,他在被一個男人‘強姦’,但是因為很爽,男人不太正常的精神狀態讓這場強姦一度變成合姦。
但是被人問「為什麼不叫出來」,【旗木卡卡西】還是羞恥到耳尖越發滾燙。
“叫出來嘛,你的聲音很好聽,我很喜歡。”
陌生的男人向他撒嬌。
他的嗓音因為情慾染上低啞,拉長了尾音時十足勾人,彷彿有把小鉤子勾住了你的心尖,還故意左右晃了晃。
【旗木卡卡西】心想,自己肯定是被燙壞了腦子,不然怎麼會順了他的意,乖乖鬆開牙關?
見他聽話的叫出聲來,身上的男人更加開心了,柔軟的髮絲蹭了蹭他的肩頸,粗雞巴搗弄著騷芯,讓【旗木卡卡西】越發頭暈目眩。
...這個該死的媚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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